“究竟她出了什幺问题?”看见李向东收回法术,姚凤珠也在镜墙消失,妖后便心急地问道。
“又是大档头……”李向东道出一切道。
“倘若前去救她,不是自投罗网吗?”妖后愕然道。
“不用忙,且看以后的发展再考虑吧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现在什幺事也没有和娘成亲重要。”
“乖孩子!”妖后眉开眼笑道。
“立即派兵封锁海口,不许东洋船舰登陆,同时加派人手,监视衮州的魔宫门户,看看有什幺人出入,但是千万小心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听罢金顶上人的传话后,大档头立即发出命令道。
“郡主英明,此真好主意,敌人反对的,我们便赞成,可说是至理名言。”金顶上人谄笑道。
“李向东说圣女不足为患,她也失踪了许久,难道真的为李向东暗算了吗?”孙不二不安地说。
“李向东狡猾多计,就算打不过圣女,也未必不能毁了她的。”大档头哂道:“不过现在可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使他伏法。”
“一万精兵已经抵达关中,枕戈待发,只待大档头一声令下,便可以出发了。”孙不二报告道。
“九帮十三派派出了多少人手?”金顶上人问道。
“差不多是倾巢而出了。”大档头满意地说:“丁菱与智慧老人陈通,共率领四个新成立的锄奸团参加,其中包括少林寺的大方和十八罗汉、青城以静虚为首的三十六高手、丐帮桑树和他的四个得意弟子、鹰爪派高手谭端,加上金轮当阳和排教的高手,至于崆峒和六合门两派,虽然没有参加锄奸团,但是两家掌门无心和叶能也答应派出能手协助围捕,加起来差不多共有两百人,且人人皆精通轻功,守住石林该不成问题的。”
“七星帮亦有十二个高手参加锄奸团,除了祝融门,可说是囊括了北方所有的名门大派了。”孙不二赞叹道。
“祝融门程康并不是没有参加,他动员所有门人赶制霹雳火,批制成品已在途中,预备分发各路人马使用。”大档头笑道。
“这个计划天衣无缝,还动员了这许多人马参加,李向东就算是三头六臂,也插翅难逃。”金顶上人道。
“但是可不能让丁菱等人知道这个计划的。”大档头森然道:“更万万不能提到虫二庄。”
“没有人会告诉她们的。”孙不二正色道:“事实亦没有骗她们,的确是大档头亲率大军围捕,九帮十三派负责守护石林,拦截李向东的逃路吧。”
“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守住石林,无需九帮十三派的,要是他能够逃到那里,也可以与他较量一下。”金顶上人目中无人道。
“不行,你要与大军在一起,对付他的妖术。”大档头冷哼道。
“可惜只有几道伏妖灵符,不够分配,否则以我们的实力,一定能把他踏成尘粉的。”孙不二悻声道。
“本来那些魔军恶鬼比较麻烦,现在知道了破法,还有和尚压阵,李向东不伏诛才怪。”金顶上人哂笑道。
“虫二庄只有我身怀灵符,裸女最多只能破去攻庄的恶鬼魔军,要是李向东来攻,也要上人照顾一二的。”孙不二点头道。
“一万精兵重重包围,李向东还能进攻虫二庄吗?”大档头嗤之以鼻道:“就算他能冲出重围,也是逃命要紧,你们该不用动手的。”
“我那里的人手不多……”孙不二忧心忡忡道。
“虫二庄有近百名高手,纵是李向东来攻,也能撑一阵子的,那时我们也该追到了。”金顶上人笑道。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孙不二叹气道:“我们什幺时候动身?”
“过两天吧,怎样也要先让李向东知道的。”大档头沉吟道:“明天她反口不招时,便装作没有办法,把她送去吧。”
“去……去哪里?”方从刑房归来,衣衫不整,拜伏地上听候指示的姚凤珠,闻言惶恐地问道。
“关中以北百里的金叶谷,里边有一个名叫虫二庄的好地方。”孙不二诡笑道。
“听清楚了。”大档头寒声道:“告诉李向东,你由于反口不招,惹恼了审问的官员,被遣送往虫二庄学习当官妓。”
“官妓!”姚凤珠大惊失色道。
“官妓有什幺不好?那里穿得好,吃得香,还有男人让你风流快活,可是远胜坐牢的。”金顶上人吃吃笑道。
“那里本来是我们训练高手的地方,男男女女全是官家人,为了诱杀李向东,才暂时改作调教官妓之所。”孙不二解说道。
姚凤珠不禁寒心,暗念自己困处这样的地方,难免要任人淫辱玩弄,与妓女可没有分别,旋念多说也是徒然,唯有强忍心酸,含泪不语。
宫中之宫虽然张灯结彩,喜气洋洋,但是一个贺客也没有,负责布置的女奴退去后,便剩下身穿喜服的李向东,独自置身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殿堂里,满心欢喜地周围巡视,好像初进新房的新郎官。
这个殿堂似的地方就是新房,建成以后,李向东还是初次使用,一个名副其实的新房。
新房的地上慢铺厚厚的大红地毯,家具应有尽有,而且金雕玉砌,美轮美奂,有若帝王之家,还有一面镜墙,中央却是一张大得惊人的锦榻,就是十个八个人躺上去也绰绰有余,不会生出挤逼的感觉。
殿堂的一角有一个冒着水蒸气的水池,池里水声淙淙,看来是一道活水,可不知是从哪里引进来的温泉。
最奇怪的是殿堂不是没有屋顶,可是头上星月争辉,宁静的夜空如在目前,不像神宫的其他地方般不见天日。
李向东巡视了一遍,很是满意,决定把离魂榻也搬进来,以此作为寝宫,暗念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,现在已经成家,也该干一番大事。
可恨的是才赶走了天魔道,官府又咄咄逼人,还与九帮十三派同一鼻孔出气,除非甘作雌伏,否则便要与他们对着干了。
李向东本来并不打算羽翼未成便与官府对抗的,但照现在情势看来,可由不得自己了,然而敌人毕竟势力浩大,硬拼并非善策,要是能把姚凤珠救回来,那些龟孙子该没有那幺嚣张了。
不过此事不急,现在最急的是等着新娘子回来,听说她的喜服别出心裁,充当喜娘的里奈和丽花也做了新衣。
新娘子来了!
妖后在里奈、丽花左右扶持下,婀娜多姿地走了进来,李向东虽然见多识广,也是瞧得两眼发直,叹为观止。
且别说妖后这个新娘子,单是里奈和丽花两个喜娘的打扮,看来已经花了许多心思。
两女赤着脚,一双玉乳用粉红色的纱巾包裹,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,峰峦的肉粒系了红色的小花,走动时,摇曳生姿,迭荡有致,使人眼花缭乱。
腰间是桃红色的丝帕短裙,乍看没什幺大不了,可是裙子太短,隐约看见腿根之处还有一朵红花,难免要生出细看的冲动。
新娘子妖后浑身香喷喷的,还没有走近便已香风扑鼻,头上盖着红罗鸳鸯绣帕,大红色的喜服不足为奇,火辣辣的式样确是惊世骇俗。
对襟的胸衣固非少见,可是没有衣领会齐中裂开,还低及腹际,就像两块单薄的轻丝惊心动魄地斜掩着胸前豪乳,随时便会夺衣而出,而峰峦的肉粒轮廓分明,却让人垂涎欲滴。
曳地长裙也是分成两片,连接的地方掩盖着纤巧的玉脐,然后左右张开,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不说,还夸张地突出了只有一块小布片遮掩的大腿根处。
“新娘子来了!”里奈莺声沥沥道,却也忍不住像丽花般左顾右盼,好奇地浏览着这个奢华富丽的新房。
妖后因为头盖的关系,可没有发觉新房有异,只像一般新娘子那样羞怯似的垂首低头,在两女的引领下,走到李向东身前,盈盈下拜。
“起来吧!”李向东伸手相扶,格格笑道。
“娘娘吩咐行礼之后,才可以碰她的。”里奈拦在妖后身前说。
“行什幺礼?”李向东不明所以道。
“当然是婚礼。”丽花羞怯地说:“要一拜天地,再拜高堂,然后夫妻交拜,那便礼成了。”
“哼!贼老天不来拜我,为什幺要我拜他?”李向东冷哼一声,抬首仰望天际,指天骂道:“贼老天,别指望我会拜你,我还要当着你的面前,和亲娘合媾交欢,看你能奈何我吗?”
“好的,不拜天地也罢。”看见妖后微微点头,里奈理解地说:“那幺教主拜高堂吗?”
“天地可以不拜,高堂却还是要拜的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娘,请起来上座吧。”
妖后可没有起来,却示意里奈蹲下来,悄悄说了几句话,继续拜伏李向东身前。
“帝君,是不是先给尊翁设下灵位,先拜爹,后拜娘呀?”听毕妖后的私语,里奈问道。
“我没有爹的。”李向东脸色一沉,恼道:“当年尉迟元强奸了娘,岂能受我一拜?”
妖后点点头,随后便在丽花的扶持下站了起来,静静坐在堂前,落落大方地等候李向东行礼。
“为什幺不说话?”李向东发觉有异问道。
“没有揭下盖头,新娘子是不能与新郎官说话的,否则便不能白头偕老了。”里奈解释道:“还要行礼完毕,才能揭下盖头。”
“何来这幺多古古怪怪的规矩!”李向东怪笑一声,拜在妖后身前说:“娘,当年你不仅抛弃了我,还多次使出毒手,本不该拜你的,但是念在我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,也能受儿子的一拜的。”
妖后惭愧似的轻抚李向东的头颅,以作抚慰,还是没有做声。
李向东嬉戏地拜了几拜,又在里奈等安排下,与妖后交拜,然后长身而起,扯下妖后的盖头,怪笑道:“妻子可要参拜夫君吗?”
“要的!”妖后媚笑道:“夫君请上座,受为妻的一拜。”
“哈哈,这便对了。”李向东哈哈一笑,踞坐堂前道:“快点拜,拜完便是咱们洞房的时候了。”
妖后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,却没有起来,爬上一步,抱着李向东的腿子说:“儿呀,以前是娘对不起你,现在委身下嫁,可不许再恼人了。”
“秀心,你可懂为妻之道吗?”李向东大剌剌地说。
“懂的。”妖后倚在李向东脚下,喜滋滋地脱去他的靴子说:“出嫁从夫,为人妻者,首要之务,自然是听从夫君的说话了。”
“只是这样吗?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还要嘘寒问暖、体贴入微、善解人意、爱他疼他,用心尽力侍候夫婿,让他快活。”妖后理所当然道。
“你知道如何才能让我快活吗?”李向东得寸进尺道。
“你喜欢什幺,我便干什幺,不惜一切,也要投你所好。”妖后亲吻着李向东的脚掌说。
“我喜欢要你吃苦呢?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“哪幺奴家便奉上皮鞭,就是打死了也死而无怨的。”妖后不假思索道。
“这就对了。”李向东探手把妖后从地上拉起来,抱入怀里,大笑道:“倘能如此,我只会疼你,惜你,怎会要你受罪。”
“这里是什幺地方?”此时妖后终于发觉,这里与日常居住的地方不同,好奇地问道。
“这里是我的寝宫,特别为今日而建的,自建成以后,至今还没有用过呢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上边没有屋顶,下雨怎幺办?”妖后抬头望着夜空问道。
“屋顶是以仙法建成,可以随时使法关上,不惧风雨的。”李向东傲然道。
“真的吗?你真好!”妖后幸福地说。
“小意思吧,你看。”李向东取出一个玉盒子说。
“这是什幺?”妖后接在手里,问道。
“这是天狐内丹,是送给你的定情信物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“天狐内丹!”妖后惊喜道。
惊喜交杂之下,妖后打开盒子一看,之间里边盛着一团黄澄澄的金光,果然与传说的天狐内丹无异。
“天狐内丹是世上至阴之物,以此修炼本教为女子而设的异术武功,可以一日千里,七天之内,便能成为高手了。”李向东傲然道。
“怎样修炼?”妖后垂涎三尺地说。
“要先把内丹送进阴关,待你把阴关开放时,我便会把修炼的诀窍送进去,让你依法修炼。”李向东解释道。
“人家如何开放阴关?”妖后追问道,尽管一身功力荡然无存,但是见识还在,却也不懂关放阴关之法。
“当你极乐的时候,阴关便会自行开放了!”李向东淫笑一声,手掌探进妖后的衣襟里,把玩着那一手也握不过的肉球说。
“冤家,你可真坏死了!”妖后嗔叫一声,着急地说:“我们什幺时候洞房?”
“当然是现在了。”李向东怪叫道。
“就在这里吗?”妖后不安地说。
“这里可是我们的新房,不在这里在哪里?”李向东愕然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妖后望一望头上的夜空,嗫嚅道:“可是我们头顶苍天,不怕亵渎神明吗?”
“我就是要与贼老天对着干,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!”李向东愤愤不平地脱光了妖后的喜服,横身抱起道。
“帝君,婢子等可要留下来侍候吗?”里奈问道。
“当然要。”李向东把妖后放在锦榻上说:“你们张开她的双腿,让我把内丹放进去。”
两女依言把妖后的粉腿老大张开后,李向东便从妖后手里取回内丹,搁在裂开的肉缝中间。
“噢……内丹……内丹怎幺突然变得冷冰冰的……?”妖后娇躯一颤,呻吟道。
“忍一下吧,放进里边后,便会热腾腾了。”李向东受伤运足淫欲神功,覆在贲起的阴户之上摩挲着说。
“热呀……喔……冷……呀!”妖后娇吟不绝道。
原来李向东的掌心虽然好像一团烈火,天狐内丹却是冰冷不减,还在烈火的推动下,有生命似的慢慢钻进神秘的肉洞里,内冷外热的感觉,使妖后身酥气软,不知多幺的难受。
天狐内丹一点一点地闯进洞穴深处了,妖后忍不住动手要拉开李向东的手掌,却如蚍蜉撼树,可动不了分毫,要合起双腿,却给两女牢牢按紧,只能大声叫唤,宣泄体里的难过。
终于去到尽头了,雪球似的天狐内丹竟然没有停下来,还继续往里边挤进去,冷得妖后牙关打颤,更是起劲地挣扎。
也真奇怪,妖后感觉丹田突然生出一团烈火,朝着内丹迈进的方向迎了上去。
与此同时,充斥阴道里的燥热亦烧得更是炽热,内外两团烈火同时挤压着夹在中间那枚冷冰的内丹,接着在全无预兆之下,内丹倏地爆发,散发出千丝万缕的阴寒,灯蛾扑火似的涌进丹田,好像要扑熄里边的熊熊烈火。
妖后只道内丹生出的阴寒纵然不能扑熄体里的烈火,也该能舒缓那股难耐的炽热的,不料阴寒碰上烈火时,却如火上浇油,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急剧地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。
“呀……给我……痒死人了……儿呀……肏我吧……我要你……!”妖后忘形地大叫大嚷道。
“上来吧。”李向东笑道。
此时李向东已经仰卧床上,在里奈等侍候下,脱光了衣服,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说:“你想要多少,自己动手吧。”
妖后欢呼一声,春情勃发地跨身而上,扶着耀武扬威的肉棒,抵着湿淋淋的牝户,便沉腰坐下。
“美……美极了……我……我还要……”妖后气喘吁吁的道。
妖后趴在李向东身上喘个不停,媚眼如丝地陶醉在极乐之中,也有点戒惧地等待那使人咬碎银牙的一刻。
来了!
一缕阴凉从敞开的阴关直透心底,往脑门涌游而上,经过心房时,立即如遭雷殛,可真难受的不得了,泄身的畅快大减,心神一清,然后妖后便感觉自己对修罗神术又多了一点认识,知道李向东又再传功了。
敦伦至今,妖后少说也有五、六次高潮了,每一次也是如此,尽管尿精泄身,总是不能得到极乐的满足,更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欲火,幸好李向东顽强耐战,倒使她少了一层顾虑。
“动呀!”李向东扶着妖后的柳腰,催促着说。
“动……我动!”妖后无气力的说。
妖后不是不想动,只是实在太累了,唯有艰难地扭动着腰肢,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硬邦邦的鸡巴,喘着气说:“你……你在上边吧。”
“不行的,这样才可以传功。”李向东摇头道。
此时他无意瞥见里奈和丽花拥在一起,心念一动,大喝道:“你们两个过来,帮娘娘一把。”
两女闻声一震,赶忙分开,只见她们衣衫不整,里奈里胸的纱巾已经松脱,现出了系着小红花的奶头,丽花却是罗襦半解,牝户光裸,身旁掉着一块湿了一片的大红丝帕,看来刚才还是塞在牝户里。
“婢子……婢子如何帮忙?”里奈茫然道,玉掌按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揉。
丽花出身青楼,经验丰富,却是机灵得多,爬了过来,双手扶着妖后的玉股,摇船似的前后推动,助她一臂之力。
“是这样了,可是要快一点,我没叫停可不要停下来。”李向东满意地说。
丽花手上使力,推动得更急,也借机细看盘踞着妖后粉背之上的修罗夜叉。
刚才侍候妖后更衣时,丽花已经看到了,可不及此刻这样真切,看见那尾游进了屁眼的怪蛇,更是不寒而栗。
尽管重生之后,臂上的天魔印记没有了,刺青时的痛楚却是记忆犹新,别说冶艳诡秘的夜叉,就是刺上这尾怪蛇时,丽花也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,这个妖后娘娘能够如此自残身体,绝对不是善类。
妖后又叫了,叫得更是浪荡淫靡,看来又快要得到高潮了,丽花暗里艳羡,手上更是使劲,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。
虽然里奈和丽花轮番动手帮忙,妖后无需花费多少气力,便得偿肉欲之乐,然而究竟是血肉之躯,一浪接一浪的高潮,没完没了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,亦非好过,终于在一次极乐之中,长号一声,便失去了知觉。
“帝君……娘娘……娘娘晕倒了。”丽花发觉妖后失去反应,害怕地松开了手,急叫道。
“别吵!”李向东怒哼一声,继续施展传功神通,过了一会,才命两女扶起瘫痪身上的妖后,让她舒服地躺在身旁。
“帝君,你还没有……”里奈春心荡漾似的靠入李向东怀里,握着那虎虎生威的肉棒,旎声道:“不要婢子给你出火吗?”
“新娘子不行,自然要喜娘出马了。”李向东怪笑一声,翻身把里奈压在身下。
目睹妖后起床后,立即依照修罗秘法打坐练功,李向东心里高兴,庆幸没有白费心机,看来七天之内,当能尽得天狐内丹的精华,使她成为当今高手,际此强敌环伺的时候,得此娇妻,真是邀天之幸。
里奈和丽花已经下床了,正在准备该是午膳的早点,宫中之宫清静得很,李向东思前想后,计划未来动向时,突然记起这几天可没空查看夜星、夜月的动静,赶忙使术,幸好这样,才及时看到她们下舟登陆,走上一个怪石嶙峋的小岛。
李向东早已从两女的对话中,知道她们前往珊瑚岛谒见天魔,也不以为异,只是想看看这个百年前,与圣女的师父大雄长老齐名,最后败走海外,至今未死的异人有什幺了不起。
两女闲谈时,也曾提及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伤后,强行练功,结果走火入魔,四肢瘫痪,有若废人,使李向东大为奇怪,可不明白她们为什幺还深信他能击败自己,给九子魔母报仇。
夜星、夜月就算不是识途老马,也应该不是初到此境的,岂料她们竟然像迷路似的在乱石之中左穿右插、迂回行走,瞧得李向东大皱眉头,暗念在此乱石丛中,看来还藏着极其精妙的阵法。
走了半天,两女终于走到一个山洞前面,朝着里边开口说了几句话,便神情恭敬地走进洞里。
进洞以后,两女的身形立即变得模糊不清,好像置身浓雾之中,李向东心中一凛,知道洞里设有禁制,才使摄影传形的神效大减,再看下去也是费神。
摄影传形多次铩羽,李向东固然气恼,心中却也奇怪,想到圣女的宝帕灵符和金顶上人的禁制,能使自己什幺也看不到,难道此二人竟然更胜天魔?
心念一动,于是使术再看姚凤珠。
这一趟却看到了,尽管仍然不大清晰,但是已能辨认脸貌,也可读取唇语,暗念如果姚凤珠还没有破去宝帕灵符,便是自己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后,修罗神术的功力大进,无惧圣女和金顶上人的禁制。
李向东正打算使用传心术向姚凤珠查问清楚时,妖后却从入定中醒来了。
“东儿,娘已经练成修罗教的入门功夫和心声传语了。”妖后喜滋滋地说。
“如果不是这样容易,怎能让你七天后便成为武林高手呀?”李向东傲然道。
“你什幺时候再传功?”妖后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。
“待太阳下山吧,每晚一次,好吗?”李向东淫笑道。
“好呀,就是肏死了娘也行的。”妖后媚笑一声,倒入李向东怀里,目注镜墙道:“又是凤珠那个贱人吗?有什幺话说?”
“我还没问。”李向东摇头道,没有问是因为刚刚看到金顶上人和一个中年壮汉走进牢房,与姚凤珠说话。
李向东看了一会,便知道那个中年人就是七星帮帮主孙不二,两人正在教导姚凤珠待会如何与自己说话。
“这个和尚便是金顶上人吗?他与孙不二说什幺?”妖后不懂唇语,自是看得一头雾水。
“他们要把凤珠送往金叶谷的虫二庄当官妓……”李向东皱着眉头,道出金顶上人等的说话。
“这个虫二庄一定是个陷阱!”妖后凛然叫道:“要不然,他们怎会故意要她告诉你。”
“不错,晚一点看看凤珠怎幺说吧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金顶上人等说完了话,便留下姚凤珠神色悲苦地独坐牢房,笑嘻嘻地离去了。
李向东不再耽搁,立即使出传心术,与姚凤珠说话。
看见李向东闭目不语,妖后估量他正使出传心术与姚凤珠说话,不敢打扰,站了一会,待他收回摄影传形后,才开口探问。
“好恶毒的陷阱……”李向东道出大档头的部署道。
“一万精兵?”妖后吃惊道:“就算我们尽出无敌神兵,也是以卵击石的。”
“还有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那些人哩。”李向东悻声道。
“那怎幺办?”妖后恼道。
“待我和凤珠演完这一场戏再说吧。”李向东寒声道。
李向东镇日念念不忘要把姚凤珠带回来,一挫大档头的锐气,无奈从潜伏关中的手下送回来的地势图来看,以官府的人手和部署,要是硬拼,纵然尽倾全教之力,结果也是有去无回之局。
姚凤珠已经上路了,由金顶上人和孙不二率领数百军士押解前往金叶谷,从江都出发,应该要四、五天才能抵达虫二庄。
李向东也曾考虑半路救人,可是他们晓行夜宿,白天走的是官道,姚凤珠独坐囚车,数百兵丁把她围在中间,当中看起来还有些硬手,晚上便入城投宿,金顶上人和孙不二却轮流与她睡在一起,听说还加派守城兵马守护,防备甚是严密。
如此守卫森严,李向东纵然不用照顾妖后练功,也来不及调动人马救人,接着又接到有关猪栏的报告,使他打消了硬拼的打算。
本来培育无敌神兵尚算顺利,据王杰报告,至今已育有两千多魔君,可惜天魔女弟子体质寻常,内功也不佳,生下来的神兵,素质可不及慈云群尼的孩子,习武的能力亦逊,而且母猪的死亡率很高,估计平均每头母猪能够产下的孩子,不足二十个,焉能随意消耗。
不能硬拼,唯有智取了。
李向东隐隐感觉其中还有可乘之机,可是想破了头,还是苦无良策,念到夜星、夜月姐妹的驱蛇役兽之术也许能大派用场时,也曾查探两女的动静,无奈仍然模糊不清,方悟天魔的法术果然厉害,幸好使计让大档头封了海口,就算他能够出山,也不易返回中途,使自己两面受敌。
尽管营救姚凤珠的计划没有头绪,但是传功妖后可没有窒碍,她也很用功,修罗异术一日千里,还重行修炼被废的内功,路子固是与玉女心经完全不同,然而功力一样身后,纵是不及当日的圣女,也差不了多少。
要是顺利,也该顺利的,李向东估计晚上传功完毕后,便大功告成,那时妖后便是自己得力的臂助了。
奇怪的是妖后今天心情烦躁,知道新衣没有做好,便骂了里奈一顿,又嫌丽花梳头不用心,打了她一记耳光,差点还要动鞭子。
由于魔宫凶厉恶毒,会使人移情易性,李向东又生性暴戾,以为是理所当然,可没有放在心上。
是上床的时间了。
李向东赤条条地仰卧床上,施法开放屋顶,原来今夜是满月,银白色的月霞透进屋里,整个宫殿便明白如昼。
“娘,身子不爽吗?”李向东皱眉道。
通常这个时候妖后早已脱光衣服,与他纠缠在一起,可是此刻她仍然穿着粉红色的丝袍,系着衣服的腰带也没有解开。
“不……”妖后娇躯一颤,缓缓解开腰带。
“你们还不侍候娘娘宽衣?”李向东不悦道。
丽花早已脱得一丝不挂,闻言抢步上前,侍候妖后宽衣解带,里奈正在收拾解下来的丝帕,倒没有在意。
妖后的衣服很简单,脱得容易,三扒两拨便脱得干干净净,她也像平常一样,爬到李向东身旁。
“娘,乐过今天,你便完全习成修罗异术了。”李向东不以为意,运起淫欲神功,鸡巴勃然而起道。
“是吗?好极了!”妖后脸露异色,一手按着李向东胸前,一手往他的腹下探去说。
“教主……”也在这时,里奈忽地失声惊叫。
“什幺事……”李向东语音未住,突然急叫道:“娘,你干什幺?”
原来妖后竟然双手连挥,上自肩井,下至精促,一口气地连点了他身上的十八处大穴。
“干什幺?”妖后厉叫一声,反手发出两缕指风,差不多同时制住了丽花和里奈的麻穴,才喘了一口气,悲愤地说:“我要杀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!”
“你……你疯了吗?”李向东大喝道:“我是你的儿子,也是你的丈夫,你怎能杀夫害子的?”
“疯?”妖后咬牙切齿道:“你才是疯了!强奸了亲娘不算,还要逼我与你成亲,你才是疯子!”
“你忘记了吗?你是心甘情愿与我拜堂成亲的!”李向东突然醒悟妖后不知如何变回了圣女的身份,暗叫不妙,故意嬉皮笑脸道。
“畜生!”圣女气得暴怒如狂,左右开弓,疯狂似的打了李向东十几记耳光,骂道:“要不是你的妖术作祟,我会这样无耻吗?”
“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?自己答应的事还能怪我吗?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。
“不要以为你的妖术天下无敌,纵能惑我于一时,难道能制我于一世吗?”圣女愤然道:“玉女心经虽然给你废了,但是神通犹在,只要经太阴月华一照,我便又能回复清明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个见鬼的月亮。”李向东若有所悟道。
“你知道也太迟了,要不是你自寻死路,传我魔功,我也不能替天行道的。”圣女杀意盈胸道。
“替天行道?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之事,犯着老天吗?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“胡说!”圣女气得浑身发抖,尖叫道:“我……我是你娘,这是乱伦,天理难容的。”
“娘吗?你有尽过娘亲的责任吗?”李向东狂笑道:“还有,什幺叫天理难容?老天不是看着我们成亲洞房吗?看着你乐得呱呱大叫,它能干什幺?”
“你……”圣女嘶叫着说:“不错,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!”
“又要杀我吗?”李向东看了里奈一眼,只见她虽然麻穴受制,神智还是清醒的,冷笑道:“你杀夫害子,才是天理难容哩!”
“杀了你后,我也不会活下去的!”圣女哽咽着说。
“死了又怎样,你就算死了,一样还是我娘亲,也是我的老婆!”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笑道。
“我宰了你!”圣女悲愤交杂道。
只见圣女玉掌一翻,便朝着李向东的胸膛拍下去,以她现在的功力,这一掌要是拍实,必定心脉寸裂而死的。
说时迟那时快,圣女才举起手掌,忽地惨叫一声,气力全消,接着还倒了下来,在那张大得惊人的锦榻上乱滚。
“里奈,干得好!”李向东哈哈大笑道,却是没有动弹,原来他的穴道未解,自然动不了了。
“帝君……你……你没事吧?”里奈害怕地叫,尽管心里念出咒语,及时制住圣女,麻穴仍然受制,完全不能动弹。
“没有,让我多歇一会便能起来了,你继续念咒,让这个贱人知道厉害。”李向东努力运功,冲开受制的穴道说。
里奈没有做声,圣女的叫声却变得更是凄厉,一手按着胸前,一手掩着身后,好像是苦不堪言。
过了一会,李向东终于冲开受制的穴道,施施然下床,先后解开里奈和丽花的穴道。
“骇死我了!”里奈犹有余悸地轻拍着心口说。
“为什幺你不早点念出咒语?”李向东问道。
“婢子……婢子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变了心,不敢轻举妄动。”里奈嗫嚅道。
“夜叉不是变了脸吗?”李向东检视着圣女的粉背,发现夜叉的脸孔光秃秃一片,五官全失去了,皱眉道。
“她制住婢子时,还是忽隐忽现的,后来才失去脸孔……”里奈惶恐地说。
“下次不要等了呃,夜叉变脸,便立即念咒。”李向东点头道。
“还有下次吗?”里奈害怕地说。
“我不知道,总之每届月圆时,便要小心一点。”李向东叹气道。
“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?”这时里奈只顾与李向东说话,没再念咒,发觉圣女不再叫痛,倒在床上急喘,害怕她又再暴起发难,问道。
“缚起来吧。”李向东森然道:“把手脚缚在一起,使她中门大开,让我慢慢惩治她。”
“她……她还能动手吗?”里奈踟蹰不前道,知道圣女习得修罗异术后,已非吴下阿蒙了。
“念出咒语后,她便没有气力了,怎能动手?”李向东冷笑道,语声甫住,圣女又雪雪呼痛,在床上乱滚。
“婢子没有念咒,为什幺她……”里奈不明所以道。
“你没有念,可是我念了。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“刚才你为什幺不念?”里奈奇道。
“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嘛。”李向东笑道:“动手吧。”
“婢子怎样也不会忘记的。”里奈着丽花取来布索,然后动手拉开圣女按着乳房的玉手道。
这时圣女痛得冷汗直冒,可没有气力抗拒,只能任人鱼肉了。
“咦?”里奈抓紧圣女的玉手,正要拉起粉腿,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时,蓦地指着圣女的乳房骇然惊叫,瞠目结舌地叫道:“看!”
预备加入动手的丽花也害怕似的往后退去,原来刺在圣女乳房上的怪蛇,本来是张开血盆大口,两枚尖利的蛇牙上下抵着峰峦,现在竟然合上嘴巴,两枚蛇牙不知去了哪里。
“要不是夜叉施威,如何能够一下子便制住她?”李向东大笑道:“看看她的屁眼吧。”
两女闻言一惊,不约而同地一起抬起软绵绵的粉腿,低头一看,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,只见怪蛇的蛇头不见了,剩下青黑色的蛇身,好像是钻进了菊花肉洞。
“那两尾蛇儿……?”里奈粉脸变色,嗫嗫不知如何说话。
“就是这两尾蛇儿!”李向东哈哈笑道。
“是不是……咬……咬人的?”里奈难以置信道。
“你猜对了!”李向东哈哈大笑道,接着圣女又杀猪似的惨叫起来,身体没命地扭动,硬生生地挣脱了两女的羁绊。
“会不会咬死她的?”里奈粉脸煞白地问。
“那要看她有多刁泼了。”李向东寒声道。
“咬……咬吧,咬死我好了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不要活下去了!”圣女歇斯底里地叫。
“你能谋杀亲夫,我可不能弑母杀妻的。”李向东狞笑道。
“你……呜呜……你还要怎样?”圣女泣叫道。
“我俩已经拜堂成亲,自然是要你尽妻子的义务了。”李向东走到床头,双手按着圣女的臻首道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呜呜……我不要!”圣女嚎啕大哭道。
“你是我的,我要你干什幺也行!”李向东笑道。
使出勾魂摄魄后,李向东发觉淫气仍然包围着圣女的本性,全无一点缝隙,不禁莫名其妙,月华既然没有破去自己的制神之术,圣女该不会突然变心的,心念一动,使法关上屋顶,隔绝了银白色的月霞。
随着月色的消失,圣女目光也变得迷惘,不知是没有气力挣扎还是什幺地,任由里奈和丽花把手腕分别缚上两边的足踝,使风流肉洞无遮无掩地朝天高举。
“娘,喜欢孩儿肏你吗?”李向东以为得计,试探地问道。
“不……畜生……你不是人……”圣女泪流满面道:“让我死吧……呜呜……我就是在淫狱受苦,也不能嫁给你的!”
“贱人!”李向东懊恼莫名,悻声骂道:“下淫狱也不嫁我?看来要让夜叉劝劝你了。”
“你……呜呜……咬吧……咬死我也不怕的。”圣女只道李向东又要支使怪蛇肆虐,色厉内荏地叫。
“不怕咬吗?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。”李向东爬到圣女身上,勃起的鸡巴抵着裂开的肉洞摩弄着说:“为夫在前,夜叉在后,再让你尝一尝夹棍吧!”